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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惊云×孔慈 untitled

风云漫画向

这个风云tag是指cp还是指原作……不晓得先打着了,这冷坑应该也没人管……要是ky了记得评论提醒我会删

看了八百年bl了结果自己写的居然是bg……hh就是很喜欢步惊云对孔慈的这股疯劲

步惊云×孔慈,时间线漫画以前

感情线加入个人理解!孔慈性格加入大量个人杜撰,ooc注意!比原作更爱一点(很多(原作老布有点舔咳咳

一、探病

 

孔慈一踏进飞云阁的外院,便被眼前的破败景象所惊到,阳春三月,院子中却不见完整的一草一木,中庭池塘早已干涸,只剩下枯死的荷花,游鱼不知所踪,假山石凳石桌皆被砸碎,碎石掩埋在一片残枝败叶之下,唯有几个飞云堂的下人,也仅仅是在回廊下远远望着,不敢上前打扫。

她此前出入飞云堂,颇为喜欢这室外桃源般的小庭院,少时也常与霜云风三人在此玩闹,如今桃源光景不再,四人间的关系也暗生隔阂,心中泛起凄凉之感。自她被指婚于秦霜已过了五天,当日步惊云疯性大发,几乎拆了半个天霜堂,最终还是雄霸出面,将其制服。

孔慈虽不在现场,但也听说步惊云被雄霸重创,她心中早有预感,觉得此事因自己而起,始终无法安心,便向丈夫与义父请罪,

秦霜安慰道:“这本不关你的事,云师弟向来暴逆,但也是因我们一同长大,一时无法接受,才犯下错误。现下他伤势极重,我们一起探望他,正好将误会解开”

雄霸制止了他,说不可操之过急,又对孔慈道“你如今已是天霜堂的夫人,如今天霜堂被毁,正是你该操持堂务的机会,要避免节外生枝,落人口实”

孔慈听言,俯首称是。

这一避便是五天过去,孔慈人在天霜堂协助秦霜主持重建,也听到闲言碎语说,步惊云重伤后依旧闹到半夜,飞云堂几乎整个被毁,这些天也不见了堂主人影。孔慈深知雄霸狠辣,怕是对徒弟也下手极重,心中本就放心不下,总算是耐不住挂念,寻了个空子来到飞云堂。

她自大门一路走来,也不见有人阻拦,过了内院便是步惊云的卧房,她轻唤到“云少爷”,无人应答,便推门踏了进来。

内里果然也是一片狼藉,碎瓷片,破烂的帷帘如蛛网般挂在残畸的家具上,空气中弥漫着浑浊的酒气与血气,屋子唯一完好的物件,竟是一件屏风,孔慈走近瞧,认出屏风上的祥云恰恰是她幼时的手笔,不觉呼吸一滞,步惊云正躺在这屏风后的床塌上,双目紧闭。

孔慈在他床边坐下,抚上他在睡梦中紧皱的眉头,发觉他浑身高热,气若游丝,掀开衣物一看,更是血肉模糊,孔慈大感不妙,赶忙起身准备去喊人,然而步惊云此时却忽的惊醒过来,拉着她的手臂大喊“孔慈!”

他喊完一声已有些气力不济,但仍死死抓着,只调息几下便道“慈,别走,如今唯我们二人…”

“云少爷,你伤势太重…”

孔慈从未见过他这般奄奄一息的样子,此时也十分着急,更是用了几分哄他的语气,但步惊云仍死拽着她,视线如火绳般牢牢绑着自己,孔慈终是败下阵来,说道“那让我为少爷疗伤吧”

不消一会儿飞云堂的下人便按吩咐拿来伤药与热水,他们其实早已等候多时,只是步惊云喜怒无常,无人胆敢上前打扰,等孔慈接过,便如释重负作鸟兽散了。

孔慈费了好大劲为他擦拭身体,又包扎伤口,她照顾人向来细心,要求处处妥当。因此做完这一切已是三更,步惊云早已陷入沉睡,孔慈倒了水盆,房中已经没有一件好的家具,她只得坐在步惊云的床榻边休息。坐了一会儿又觉得空气浑浊,她推开窗子,清风徐来,只见外头月明星稀,实在是良夜,干脆灭了台灯坐回床边。

皎皎月光洒在被褥之上,仿佛一床清水,步惊云静卧于其中,看上去恬淡安静。

被这静谧的氛围影响,孔慈也觉得自己这几日不安的心总算是安宁了几分,她与霜云风三人自小一同长大,然而随着年岁见长,她与他们也渐行渐远,先是男女有别,后是武功差距,纵使她依然尊敬秦霜,对聂风暗藏爱慕,却也无力改变她在他们心中越发疏远,但唯有步惊云,不知为何,和他在一起时,却能感受到少时的那份亲近。

世人总说步惊云喜怒无常,是不哭死神,她嘴上不反驳,心中却从来不觉得,自与他认识,孔慈只觉得她是个孤僻话少的少年,虽然总是独身一人,却不吓人,他眼中的光芒反而使她心生怜惜,无法弃之于不顾。即使是今天,见到了步惊云所作所为,她也不感到可怖,反而暗暗想到:若是霜师兄,或是风师弟,恐怕是不肯也不需要接受她的帮助的,只有云师弟……

孔慈默念,在暗中描摹着步惊云的眉眼,发觉他从少时到现在竟也没有几分改变,心中泛起几分酸涩与温暖,她从小便觉得,风云两位师弟的眉眼细看有几分相似,乍看却完全不同,如今二人长大,这分相似越发奇妙起来,步惊云冷俊,但目光如炬,英气逼人,聂风俊秀温和、出尘脱俗、世人皆知,而他眉眼间的淡淡疏离像花间软刺,望之钝痛。

忽的,她想起传言中雄霸的判词,风云……风云……她默念道,转头看着窗外,朗月之夜,仅有几片薄云浮于天幕之上,微风无影无形,只淡淡拂过她的脸颊,留下园中草叶沙沙作响。

风清云高,万籁希声,而江湖中大多数人的命运如同这枯叶一般,一旦落下枝头,便漂泊一生,化作尘土。天下会人人自危,如此平和的夜晚,又有几个呢?少时岁月白驹过隙,再想起时仿佛还是前日光景,早时还一同赏景少女怀春,顷刻自己便嫁作人妇,忽感人生无常。若是问那高人,她的判词又会如何?阳春三月飞雪,可叹身不由己。浮云天高不可及,清风无意不留人,也是,金鳞岂是池中物,奈何此情此恨绵绵无绝期。孔慈思已至此,不由得心中凄楚,潸然泪下。

她呆坐了一会儿,步惊云仍是沉睡,她望着他的睡颜,无聊抬头,却发现不知何时天边已泛起一片鱼肚白,这才突然醒了神。想起秦霜也许在天霜堂等她,惊觉已经逗留许久,又想起方才心中所感,更觉惭愧,急忙起身擦干眼泪,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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